原本水火不容的吐蕃流亡贵族,已经和赞卓达成了和解,这两拨人在吐蕃刀兵相见,但现在在大唐已经开开心心的把酒言欢,已经是一起好好做生意的一家子人了?
而在顾留白手下吃了个大亏的赞卓,早已经和顾留白建立了联系,可以安安心心的运送大量货物到大唐境内交易,甚至敢于将大量黄金和宝石放在宣阳坊的商行里了?
紧接着,这些门阀发现西市和东市原先属于博陵崔氏的那些漆器和瓷器行,已经悄然换上了明月商行的招牌。
博陵崔氏在长安的诸多产业,已经在他们未曾察觉的情形下悄然易主,交到了明月行馆的手中。
博陵崔氏的一些官员也开始远调去了扶风,去了接近南诏的那些州郡。
博陵崔氏原本也是诸多门阀肢解的对象,然而在他们还未留意的情况下,博陵崔氏却已经在长安完成了转身,他们悄然退出了长安的舞台。
肢解是肢解了,但肢解之后掉下来的肉,却似乎都落入了明月行馆的口袋。
接着南诏方面的一则军情也让他们有种始料未及的感觉。
太和城外的军营突然多了五十头披甲战象。
军情急报所述:南诏军营新置披甲战象五十头,其状骇人。每象高逾两丈,身披玄铁鳞甲,甲片大如茶盏,以牦牛筋串联,刀箭难透。象额覆青铜面甲,上铸饕餮纹,双目嵌赤晶,日光下如血焰灼灼。象背设檀木战楼,可载弩手十人,楼侧悬藤牌以御流矢。
战象列阵时,地动山摇。其步履沉如擂鼓,所过之处尘土蔽天,草木皆伏。军中老卒言,此象冲锋时“如崩崖倾岳”,寻常马匹闻其腥气即惊溃。更有象奴以铁锥刺象耳,激其狂性,践踏敌阵时“栅垒为之齑粉,戈矛如苇折”。皮鹤拓亲临校阅,战象鼻卷巨木,一击碎三重包铁寨门。随军文吏记曰:“昔天竺献象于长安,不过仪仗之用。今南诏之象,实为攻城锤也。”
他* 这写的明明白白,昔日天竺进贡给天可汗的巨象也不过是仪仗所用,但南诏这战象却是久经训练,能够用来打仗的。
这哪来的?
可以肯定的是,之前南诏并没有训象的军营,这不可能是南诏自己训练出来的。
等到后继的军情急报不断传递而来,这些门阀才赫然发现,这些战象来自于永昌城。
永昌城又哪里冒出这样的战象?
原来是骠国送过来的。
直到这时,这些门阀才发现,南诏已经以永昌城为节点,打通了往骠国和天竺的商道,大量的货物已经从天竺和骠国涌入永昌城。
这时候大唐的这些门阀才又发现了一个让他们大脑缺氧的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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