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我未完待续的咳嗽又拉开帷幕……
不敢动作太大地咳嗽真的让人恨不得立地死掉算了,眼泪模糊了视线,却一点都没缓解状况。妇产科医生总算引起重视:“嫂子,这还真缓不得。西药疗效快,得赶紧吃点儿。”
“我不吃药,打死都不吃,咳咳咳……打不死更加不会吃了。”我捂着肚子,母爱泛滥。
关应书冷下脸来:“该吃什么药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吃!”
“他说得对。虽然现在吃药不好,但是我给些药性比较温和又比较见效的药就应该可以把影响减到最低程度。你这样咳下去不是办法,对你和宝宝都有伤害。而且,某些人还会彻夜不眠地担心……这真是一石三鸟的损失啊。”
我汗哒哒地答:“那好吧,我遵从医嘱。”
终于送走了专业医生,我拿起食疗的单子,啧啧咂舌:川贝炖梨,冰糖橘水,冰糖蜂蜜炖梨……全是美食啊。
以前都是我伺候着他,他一向跟大老爷似的对我爱理不理,还挑三拣四的,特别不厚道。现在,我正对一雪前耻的计划跃跃欲试:“我不想动,现在也不喜欢刘婶做的东西,怎么办?”
佯装可怜地望着他,博得一丝同情。
“而且我以前听我奶奶说过,生病的女人吃到饱含爱心的食物会更加高兴更加容易康复的……”我有点死无对证地瞎扯耍赖。
他对我的随时随地不按理出牌以及天南海北找借口的行为已经是司空见惯,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自认倒霉地去炖该死的那些川贝和梨了……
可是明显小看了对手的实际实力,我止不住地流口水:“可以再喝一碗吗?……”
他正色得像个正人君子,但是眼睛里的洋洋得意出卖了他:“晚上再喝。”
我为他的百科能力羡慕嫉妒恨,又对自己抵制不住美食和美□惑而懊恼丧气悔。为毛只是一碗人间难得几回尝的川贝炖梨汤和一个围着我的维尼围裙的关应书在厨房橙黄暖和的灯光下一个魅惑横生的尔雅一笑就把我所有的报复小算盘全权打乱了呢?
我兴致冲冲地找竺叶抱怨,谁知道她举重若轻来一句:“得了,别生在福中不知福,回头他一个不耐烦把你踢到一边有你哭的了……”
我想想自己对窗垂泪独守空房的幽怨场景就立马更加没骨气地举白旗投降了:“好吧,你说得有道理,我得万分珍惜这次他躬身为我熬制的汤,我得去厨房把晚上的那份先喝了……”
“……”
在各方尽心努力之下,万恶的咳嗽病毒终于如愿以偿耐不住长期止咳润肺汤气的熏蒸,呜咽一声遁入暗黑的幽冥之地了。而我,也顺理成章对刚开始趋之若鹜现在又唯恐避之不及的关式制汤失了胃口……
关应书亲自架着我去打疫苗,细小尖利的针头刺进血管里,疼痛像是一条线一样注入,伴随着注入的还有那成分我听都听不懂的疫苗注射液。我泪汪汪转头看着被我紧紧攥住手臂的* oss:“我发誓,我以后坚决不生病了……”
他心满意足地点头:“吃一堑,长一智。”
“……”咳嗽是我招过来的吗?!
好在因为专业护理,婴儿没有伤到,但是为了以防万一,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以后一定忌生冷,切记不可再感染上什么病毒了。我唯唯诺诺保证:娃娃在,我在;娃娃亡,我亡。可关应书皱眉了好半天:“你给我闭嘴。”
我乖乖噤声,最近这场气势汹汹地咳嗽,已经把他折腾地人仰马翻了。常常整夜地就守着我,听到一声咳嗽就噤若寒蝉,询问再三,是不是要喝水,还是特别不舒服……
我都快要嫉妒这肚子里金娇玉贵的小家伙了。
打了疫苗第二天婆婆立马知情,火速冲我家里,对着刚刚从瞎折腾了接近三个钟头的董事会上赶回来监督我吃饭的关应书就是一顿劈头盖脸地控诉:“你说你,整天就只知道公事公事,非得你媳妇儿儿子有个三长两短你才顾得上家是吧?!我当初还千里迢迢千辛万苦苦心孤诣为你安排好了这么一桩完美无缺珠联璧合的婚事,到头来你这样敷衍了事漠不关心?!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
看着她气急败坏地为我,我有些心虚又汗颜:“妈,这不关他的事,全是我自己没照顾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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