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揭棺而起了(穿书)

126、126(1/2)

李清明面无表情,“都可以。”

江枫眼珠一转,“舒侯也行吗?”

李清明脸色瞬间青了,看了余殊一眼,“你给我看看。”

江枫笑嘻嘻,“开玩笑开玩笑,别激动嘛。”

余殊回过神,冷淡的道,“魔主可真会开玩笑。”

江枫不理她,笑眯眯的将圣旨递给李清明,“骁侯。”

“有一说一,我觉得蛮好听的。”

李清明接过圣旨,扫了一眼,便随手将圣旨丢在了旁边,“没用。”

江枫笑道,“先接着,不然首辅饭都要吃不下了。”

说着,她将圣旨分发了下去,这次的确很有意思,就连老陈她们都封了伯。

“吾瑾良侯,文景博侯,子圭润侯,元直歆侯。”

“好家伙,我们一屋子居然六个侯三个伯。”

“元直这次实在走不开,就没来了。”

因为大部分人都被江枫带到南州来了,但是魔土那里正在秋收,移民第一次秋收,孟舟根本走不开。

她还小小的在书信中开了两句玩笑,说她最近梦中都案牍劳形。

江枫就懂了,她该派人帮她忙了。

她接受帝国的任命,还有一些别的原因。

比如,跟帝国谈条件,让顾子明把之前招走的人全部放回来。

比如,跟陆茗她们好好聊聊。

再再比如,之前跟她们回来的那几个士子,可以接见了。

许瑕感慨道,“我真没想到我居然能封侯。”

江枫:“事实证明,造反封侯比正常封侯还快。”

赵襄嘴角抽了抽,“若非国隙屡启,天灾人祸,造反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江枫摸着下巴,突然道,“为什么边胡这么执着的攻打北州?”

叶瑜:“因为北原贫瘠。”

她又想到什么,突然道,“龙座带龙战团去北州了。”

江枫露出愕然的表情,“什么时候的事?”

叶瑜:“今天,镜子才送到龙岛驻地,他们就拨通了。”

“道龙座今早亲率龙战团前往平原郡。”

江枫微微皱眉,“等会我问问她,不过你让他们也不要松懈,再探。”

大长老在季余眠心中重要性很高,她说的话季余眠是会听的。

她未必能知道御龙山的真实意图。

叶瑜点了点头,说起了别的事,“说起来,二小姐是否该求学了?”

江枫一愣,“她?”

“她又干了什么?”

叶瑜沉稳的摇了摇头,“你日益贵重,却几乎没有任何亲眷,唯一一个,还天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不说使她如你一般,至少也得……”叶瑜斟酌了一下用词,“稍微正常点。”

江枫却是一瞬间想的更多。

是的,她很可能不会有子嗣,全指望过继了。

而江末就是最好的人选。

日后如果她真的成皇帝,江末肯定要封王。

她现在都嚣张到天天招惹叶瑜,辱骂李清明,日后她若是再封王,这世上还有什么她不敢干的事情吗?

神色微顿,江枫道,“你有什么建议?”

“她可不好教,”江枫道,“当初在蒙学时她就殴打过蒙师。”

叶瑜摇了摇头,“本来该是我们来教的,”她看了眼赵襄和许子圭,“但是我们实在抽不出空来,如果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恐怕也无法教好她。”

江枫皱着眉,“那我把她送到明德先生他们那里?”

她又猛然摇头,“不行,这个小混蛋无法无天的很,到时候说不定会让季红殴打明德先生。”

季红就像是江末的李清明一样,而且底线比李清明低,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见她头疼,叶瑜轻飘飘的道,“这我就爱莫能助了。”

她又看向赵襄,“或许文景有什么建议?”

赵襄眉心一跳,“如果她不带侍卫的话,我倒是可以让爷爷将她收入书院。”

书院的学子们可经不住殴打。

江枫想了想,“太远了,不太安全。”

不带侍卫安全不了,毕竟八阶武者的警戒范围和直觉比九阶差很多。

带了,江末可不是那种克制知礼的人,她能干的出一哭二闹三上吊逼侍卫出手的事情。

想想江枫居然头疼了起来,“当初她父兄皆在,过于溺爱,我又忙于军务,没空管她。”

“不知不觉长这么大了……”

而且还越长越离谱。

怎么能有人这么大年纪了,一点长进都没有呢?

最终,江枫也没想好让谁教江末。

散了会,江枫道,“清明留下。”

李清明当即不动了。

江枫突然看见余殊鲜红的衣角,眼睛渐渐亮了起来。

“余殊。”

余殊背影微顿,慢吞吞的转过头,“何事?”

“找你喝酒。”

余殊皱眉,“我不喝。”

江枫无语,“找你有事。”

哦了一声,她走回椅子上安静的坐了下来。

堂中烛光摇曳,余殊静静的坐在最远的那个位置,离门很近,浓郁的夜色仿佛浸入堂中,将她包裹在黑暗之中。

江枫眉头微皱,不动声色的与李清明对视了一眼。

“余殊,过来。”

余殊抬头,静静的看着她,“做什么?”

“过来。”

余殊没动,“你说就行了。”

江枫:“过来。”

余殊这才起身,几步走来。

明艳的烛光将她笼罩在内,鲜红的衣衫衬得她肌肤如同白雪一般,明丽至极。

看着她平淡的表情,江枫有点想笑,“你不是说不生气的吗?”

余殊微愣,“我没生气。”

江枫:“是吗?”

余殊瞥了她一眼,“是。”

“那你给我江末当老师怎么样?”

余殊想也没想的拒绝,“不合适。”

“为什么不合适?”

“我是武者。”

“武者怎么了?武者不能当老师吗?”

余殊摇头,“不了,我不想误人子弟。”

江枫不依不饶,“我觉得你可以。”

“阿殊你文武双全,外圆内方,能力出众,为人稳重,完全能当好老师。”江枫声情并茂的夸了她一通。

久违的‘阿殊’让余殊眼神微怔,她唇角微抿,终于眸光凝了过来。

她静静看着江枫,突兀问道,“你其实就是想忽悠我教江末吧?”

江枫:“怎么会呢?我是真心的!”

余殊不信,但是她没说。

也许也觉得自己表情太差劲了,她和缓了脸色,嘴角再度噙起一抹浅笑,拒绝道,“我真不行,我不会教人。”

江枫却收敛了笑意,静静的看着她。

余殊被她看的嘴角刚噙起的笑意也淡了下来。

对视了片刻,余殊还是忍不住道,“你看什么?”

江枫忍不住笑了出来,好一会她才停止,看着余殊冷淡起来的表情,又忍不住乐呵,“阿殊,你也没有你表现出来的那么淡然吗?”

余殊有点不耐的皱起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清明插口道,“我觉得你再逗她,她要翻脸了。”

江枫一愣,抬头仔细一看,果然看见余殊垂眸。

那双漆黑的眼眸隐忍而压抑,触到江枫的眼神,她瞬间移开了眼眸。

江枫微怔,她没料到余殊居然真的表现的这么……委屈。

是的,她是带着委屈的愤怒,却又强装平静。

江枫有些不安起来,她以为余殊是真的淡然的。

因为她一直表现的很成熟,很懂事。

这让江枫几乎忘记,余殊其实和她一样大。

少年时便入宫,刚及冠便镇守一方,她真的能像她自己以为的那样,面对所有疏远与不公,都能平静接受吗?

空气安静下来,余殊实在受不了,转身就走,“我先回去了。”

下一瞬,她的手腕猛然被人捉住。

余殊停住,深吸了一口气,又忍了忍,“还有什么事吗?”

江枫也头疼了起来。

这好像……不太好哄……

但是如果任由她就这样离开,让她回去自己消化,江枫又担心,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她不由反思,是不是自己表现的太残忍了?

余殊虽然想调查,但是自始至终,她的态度都是很温和的。

而她却是连连将余殊推远甚至隔离。

她虽然好像也很自愿的模样,但是在她心里,是否真的甘心如此?

她有没有期待自己能主动将她拉回来?

江枫想着想着就头疼了起来。

余殊被她拉着手,平静好一会,才转过头解释道,“不是因为你,我只是因为圣旨,太生气了。”

江枫呼吸一顺,觉得好像找到了解释。

她依余殊平时的表现来看,她又不像这么感情用事的人,李清明还差不多。

江枫勾了个椅子,将她按了下去,好奇道,“封你代侯,你真这么生气吗?”

余殊也平静了许多,“对,很生气。”

江枫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们不应该受了她很多恩惠吗?”

“我宁愿不要。”余殊毫不犹豫的道。

江枫露出了不解的表情,余殊却也没有想解释道意思。

李清明打断道,“说正事。”

江枫:“姬祥把信也送来了,你看看。”

余殊一怔,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然后才接过信封,打开了来。

江枫蠢蠢欲动,想看又不得不克制住。

如果是之前她早就直接伸头看了,她有把握余殊不会在意。

但是现在,她怀疑余殊会生气。

余殊看清字迹,微微挑眉,又舒缓下来,随后做出若有所思的模样。

江枫:“怎么样?她说了什么?”

余殊有些意外她居然没偷看,于是将信递给她,“你自己看。”

江枫当即接过来看,李清明也凑来脑袋。

江枫稍微让了让,和她一起看。

余殊看着她们,神情不明,随后再度垂下眸,静静不语。

江枫弹了弹纸张,“exm?”

“她这不是说了跟没说一样吗?”

“首辅?她扯淡呢?”

“首辅又不瞎,怎么可能描边描成这样?”

“首辅没说为什么抓你吗?”

“她这是直接甩锅给首辅呀?”

江枫又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她还真没说原因。”

你费这么大劲寄信,结果什么都没说,搞毛呢?

李清明指了指信尾,认真的道,“她说是她据理力争,才帮余殊争取到代侯这个封号的,问你开心不开心。”后面一句,她是看着余殊说的。

余殊瞥了她一眼,懒得说话。

江枫将信还给她,“那你准备怎么办?”

“再让她继续查?”

余殊沉默。

到了首辅手上,她短时间内肯定无法查下去了。

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可是江枫好像已经彻底将她排除在外了。

她应该知趣的自己离开才对。

或者就平静的顺江枫的心意,挂在那儿做中尉,等江枫真的有一天打到京城,捉住首辅时,再问她到底在想什么。

江枫看见余殊垂着眸,长长的眼睫遮住眼睛,摇曳的烛火在她眼睑落下一片阴影。

这个气氛实在不是江枫喜欢的。

她不得不自言自语,“明天我跟小黯说说,得搞点正经一点的灯光。”

听见她的话,余殊怔了怔,知道自己该走了。

“我先回去了。”

这次江枫果然没留她。

李清明却突然喊她,“余殊。”

余殊转过头,眼神有些冷漠。

恰在此时,有人自院中落下。

李清明怒而拔剑,“大胆!”

深夜闯入内府,真是好大的胆子。

江枫微微蹙眉,感知了一下,然后无语的歪在扶手上,“是银狼她们。”

她挥了挥手,“你们先坐下。”

李清明于是拉着余殊坐到了一边。

余殊还没反应过来,再看她时就看见她细心的擦手。

仿佛刚刚拉她一下很脏手一样。

余殊瞬间火气就上来了,压着嗓子道,“你擦手做什么?”

李清明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嫌弃的转过头,懒得理她。

余殊拳头硬了。

她发现李清明真的每个表情都很嘲讽。

银狼一马当先的踏入堂中,“魔主,我们来晚了。”

江枫嘴角抽了抽,“是挺晚的,你们怎么弄到这个时候?”

许久不见,狐狼还是柔婉精明的熟女模样。

她放下兜帽,颇为晦气的道,“我也很奇怪,我刚出门,就遇到有人碰瓷。”

“他哪儿不倒,偏偏倒在我前面,一边咳血一边递给我一张纸。”

“就是这个。”她将纸张毫不犹豫的递给了江枫。

江枫看向纸张,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让她不禁掩鼻,“这是什么东西?”

狐狼也很纳闷,“我也不知道,我和老银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来到底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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