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完成了,可回家听到消息的宁奶奶和宁李氏却仿佛遭受了雷霆万击。
当时宁李氏的泪水就不停地往下掉,冲到后院问宁元礼,“当家的,你怎么能同意分家,还分了那么少?咱们儿子可怎么办?呜呜……”
宁李氏崩溃了,哭着哭着蹲着抱着头,哭声中全是绝望。
宁元礼原本还不想透露银子的事,怕宁李氏露出马脚,可宁李氏哭的太惨,他的心就软的一塌糊涂。
宁元礼赶紧凑到宁李氏的耳边说:“别哭,我有银子。”
同时,宁元礼把卖黄精的二两银子塞到宁李氏手里。
宁李氏只见过银子,没摸过,手里突然多了银子,她难以置信的问,“这不会是假的吧!”
“小声点,”宁元礼把宁李氏拉起来,“你不信咬一下就知道了。”
宁李氏果真咬了,看到银子上的丫印,她满脸泪痕,却痴痴的笑了起来,她声音比宁元礼的还小,谨慎的看了周围,发觉没人才问,“哪里来的?”
宁元怕一百两银子把宁李氏吓坏了,就说,“这是箐箐在山上挖的一种名叫黄精的药材卖的钱,县城同仁堂说黄精一百文一斤,有多少他们收多少,箐箐说这东西山里应该不少,所以咱们后面不会少钱的。”
“一百文……”宁李氏被这个价格吓坏了,要知道,就是一个大男人去县城抗沙包,一天也才能挣三十文。
可宁元礼说的黄精,一斤却比三个大男人一天挣的加起来还多,真的太贵了,她家有救了。
刚才宁李氏绝望的想死,可知道能挣钱,她的态度马上变了,脸上多了笑容,即使知道自家近乎被净身出户也不在在乎了。
宁李氏有宁元礼的准话,不急了,宁奶奶却不知道。
她懦弱了这么多年,看着儿子被老头子逼上了绝路,终于忍不住趁没人的时候,悄悄去就宁爷爷。
“当家的,我求求你,你别把元礼赶走,他也是你儿子啊!”
看着陪了自己几十年的女人卑微的跪在地上,宁爷爷却像块石头一样,心里没有半点波动。
他慢慢理着旱烟,态度祥和,说出的话却掺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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