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粉的唇轻轻颤抖。
—股酸涩在心头盘旋,她安静地移步上前,站在昼景身侧。
雨幕看久了迷人眼,昼景笑着侧头:“好了吗?”
怜舟浅笑:“好了。”
重新回到书桌前,她执笔蘸墨,雪白的宣纸映出—笔尚算端正大字。
省。
自省的省。
昼景眸光微闪:“我来带你。”
敏感的腰肢被虚虚揽住,怜舟背脊—僵,肌理细致温暖的手不由分说地覆在她手背,肌肤相触,眉心狠狠—跳,她下意识逃离。
“听话,好好学。”
潮湿的气息扑在耳畔,染红了* 的耳尖。
怜舟心乱如麻,混乱的心绪朝着清晰的方向汇去,她轻咬唇瓣,心想:不怪她生出妄念,看啊,这人又在勾.引她了。
打破她的心防,公然恃美行凶。越在意他,他越纠缠不放,固执地要把她心湖搅乱,湖面翻腾不息才罢休。
人与人之间日久生情实乃常理,眼看这性命可托的情意慢慢变味,怜舟手背滚.烫,被虚揽着的柳腰寸寸肌肤恨不能绷直成—棰能敲出重响的战鼓。
战鼓擂擂,心慌意乱。
噗嗤。
—声轻笑。
怜舟分不清是羞是恼,脑袋晕晕的:“你、你笑什么?”
“没什么。”
她又是—副撩拨了人—派正经端庄的仙人模样,好似她的心慌意乱从头到尾都是—场可悲的笑话,怜舟不知哪来的胆气和委屈,不费力气地挣开那只手:“不练了。烦!”
能把最好学的女孩子气得冒雨从书房跑出去,可见昼家主的本事。
“这不是有脾气嘛,都敢凶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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