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了马却是张扬的,让梁宜林眼前一亮。
之后的几次见面,他就开始有意无意的去打听她的消息,只是两人的身份的确相差太大,而武将找的亲家也多半是从事武职,不定能看上他这个文官
侯云平回到房中,就见梁宜梅恹恹的,就上前揽了她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孩子又闹你了?”手自然而然的就放到了梁宜梅的腹部。
这几天梁宜梅胎动得厉害,所以侯云平有此一问。第一次胎动的时候,夫妻俩都很惊奇,侯云平更是趴在梁宜梅的肚子上不停的和肚子里的小家伙讲话,只是孩子不赏脸,半个时辰过去了,孩子都没有动一下,还是侯云平怕梁宜梅长久的不动会手脚发麻才失望的停下的。
只是越是到后面孩子动的越厉害,梁宜梅半夜的时候常常会被闹醒,侯云平对和孩子讲话虽然还是乐此不疲,但见梁宜梅眼睛底下越来越重的黑眼圈,他就总是皱紧了眉头叫肚子里的孩子少动些,现在见梁宜梅没精打采的就以为是孩子又顽皮了。
梁宜梅摇头,打起精神来,问起昭王世子,“……现在怎么样了?”
侯云平不在意的道:“不过打了二十大板,躺上十天半个月的就没事了。”
梁宜梅有些吃惊,昭王也是行伍出身,这二十大板可不像内宅的二十大板轻轻松松就过去了,“昭王怎么舍得?他可是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呢?要是打坏了怎么办?”
“昭王拿捏得准,”侯云平简单的说道:“琰泰做事太过随心所欲,从小到大都不知道被打了多少回了,执行的人分寸拿捏得极好,而且你以为他会老实的受刑吗?”
难道他还能当着昭王的面蹦起来不成?梁宜梅好奇的看向他。
侯云平眼里闪过笑意,将梁宜梅搂到腿上,笑着揭发小的底,“他用一块布包了一块后腿肉绑在屁股上,执行的人打的时候也只是听着响,这样落到他身上的就没有多少了,只是观刑的人每每见了他屁股上渗出血丝,都称赞昭王管教严厉”
梁宜梅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难道他们就没有发现吗?”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昭王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那些奴才就算知道了,主子的事他们也不敢多说,而其他人离得远,那些人进来之前琰泰就已经躺在椅子上了,之后又是被人抬着出去的,昭王又在一旁看着,他们就算心里再有气,也不会再找麻烦,自然也不会发现了。”
梁宜梅就称赞道:“昭王世子真聪明,能想到这个法子,要是只在屁股上绑上布包之类的,那些人就算看不出来,二十大板打下来却一点血丝都不见也不像啊?”
侯云平的面色顿时古怪起来,梁宜梅就好奇的盯着他看:“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说得对,琰泰的确很聪明。”侯云平略微有些不自然的说道。
梁宜梅就摸了摸肚子道:“不过我们的孩子以后可不能这样,错了就是错了,要是受罚也能取巧,以后孩子岂不是是非不分了?”
侯云平眼里就露出深思。
“不过孩子们估计也没有用这个法子的机会。”
“你就这么自信以后孩子不会闯祸?”侯云平眼里挪揄的摸了摸她的腹部,“现在他就这么顽皮了,出生后你就自信他会听话?”
孩子哪有不顽皮的?只是梁宜梅信奉的是“和平教育”,她一直觉得体罚孩子是不正确的
梁宜梅就将现代的教育思想简单的向侯云平说了一下,侯云平不以为然,他打小母亲就没少打他,罚跪祠堂更是家常便饭,他还不是健健康康的长大了?也没见有妻子说的什么“心里问题”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