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陆云卿轻叹一声,有些欣慰,“不过方向却是对了,能让妖魔故意放出烟雾来混淆视听,那就证明我们离答案很近了。
……说起来,进展能有如此大的突破,还要多亏了阿澈你,否则我还在原地打转,怕是等到妖魔将这一局棋下成了死棋,还一无所觉呢。”
沈澈哑然轻笑,“夫妻本为一体,我的发现不就是你的发现?”
二人说话间,路过一户人家前,庭院门盏虚掩着,能看到里面孩童正绕着娘亲玩耍,嬉笑声不绝。
妇人笑得温婉恬静,将手里的野花插在花瓶里,摆在窗台前,别有一番生趣。
不经意瞥见,陆云卿止不住想起了还在南疆的儿子,“也不知道念儿现在在做什么?”
沈澈轻轻搂住陆云卿,“两年过去,念儿大概又长高了不少,是个大孩子了。”
陆云卿微微颔首,正要继续往前走,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眉头蹙了蹙,回到那户人家门前,透过门缝仍然能看见妇人站在窗台的花瓶前欣赏。
可是欣赏的时间,是不是有些长了?
“娘,花儿好好看呀,跟蝴蝶一样在飞。”
“是啊,好好看……”
女子温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痴迷,这次,就是沈澈也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他直接上前推开门。
砰的一声,木门撞在院墙上,站在窗台前的妇人好似完全没有听见,仍旧两眼迷醉地看着窗台前的花,仿佛是在看自己最心爱的情人。
陆云卿没有急着去唤醒妇人,而是推开门走进屋中,一股尸臭登时迎面扑来。
她神色微凝,视线向下,便看到那孩童正踩在一具尸体上,扒拉着窗台费力地想上去看花瓶,丝毫没有在意屋内熏死人的尸臭。
“是花有问题,还是花瓶有问题?”
陆云卿抬头看向沈澈,沈澈微微点头,旋即直接出了屋子,来到窗台下。
唰!
长刀出鞘,刀风扫过直接将花瓶中的花儿摧残得七零八落。
孩子的笑声立刻消失了。
妇人的脸上的笑容也直接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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