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拓跋什翼犍还没踏出殿门,身后将响起数道惊呼声:
“父王当心!”
拓跋什翼犍大惊失色,由于长孙斤身为辅相,就行走在拓跋什翼犍的身后,突然暴起,旁人来不及阻拦,拓跋什翼犍更是格挡不及。
桓熙聚精会神,就连小阿满也是目不转睛,看得正兴起时,谢道韫伸手遮住了阿满的眼睛。
不久,拓跋寔君也假装醉酒,被人搀扶前往偏殿休息。
拓跋什翼犍撑起最后的力气,欣慰道:
拓跋什翼犍强忍怒火道:
“伱即刻领军,替我将拓跋寔君、拓跋斤押来!”
虽然拓跋什翼犍在临死前将王位交给了拓跋寔,可她们孤儿寡母哪能比得了拓跋寔君与拓跋斤的势力。
代国王后慕容英注视着拓跋寔君离去的背影,不由皱起了眉头。
“你的兄长不胜酒力,如今在偏殿休息,为娘实在担心他,你且替我前去探望。”
拓跋寔赶忙握住了父亲的手,拓跋什翼犍艰难道:
“寔儿.代国就托付给你了,今后,你就是新的.代王。”
“母后,阿干如今不在偏殿,侍卫说是往宫门方向去了,走得健步如飞,母后就不要为阿干担心了。”
而身为父亲的拓跋什翼犍为了报答自己儿子的救命之恩,将拓跋寔的妻子收入房中。
“大王!刺客!”
“幸好.孤还有你”
年仅十岁的拓跋寔见到这一幕,情急之下,虽然赤手空拳,但也毫不畏惧的冲了上去,他抓住长孙斤握刀的手,用牙狠狠咬了上去。
拓跋寔放声大哭,见者无不动容。
不知不觉,来到这个时代已经十年了呀。
拓跋斤仰头喊道:
“快快开门!宫中生乱!本王奉命入宫护卫!”
不过,这段令人动容的父子情在原时空有着另一种演绎。
谢道韫关心的唤道。
谢道韫埋怨道。
拓跋什翼犍在盛乐宫中设宴,拓跋寔君与拓跋斤自然是在宾客之中。
守将却道:
看见这一幕,桓熙难免想起自己儿时的一些事情。
拓跋斤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知为何拓跋寔君还未出现。
拓跋什翼犍执掌代国十七年,积威深重,他相信,在如今局势焦灼的情况下,只要自己出面,乱军就将作鸟兽散。
代国,盛乐。
长孙斤早已没有了气息,没有人知道他身为辅相,为何会参与拓跋寔君、拓跋斤的叛乱。
“事情紧急,安能耽搁!若是大王怪罪,你可担当得起!”
“夫君如果早说有这样妖艳的舞蹈,妾身就不让阿满出席了。”
谢道韫半晌不见桓熙回话,再看他时,桓熙泪已成行。
桓熙抬手搓了搓脸,将眼泪擦干,强笑道:
就好像原时空中,后人也不明白,长孙斤为何要独自行刺拓跋什翼犍。
拓跋什翼犍倒在慕容英的怀中,将手伸向了拓跋寔。
他记得,年少时与父母看电视,每当电视机里出现接吻的镜头,母亲也是要这样遮住他的眼睛,催促着让父亲换台。
“夫君.”
都是一家人,平日里没少举行家宴,拓跋寔君的酒量她自然是清楚的,今夜分明没喝多少,又怎会这般轻易就醉了。
尤其是慕容恪南下,燕国暂时无力干涉代国内乱,面对拓跋寔君与拓跋斤掀起的叛乱,又有几人能够忠于已经死去的拓跋什翼犍,拥护拓跋寔继位。
五年半的时间里,陆续生了三胎,当然,也有说法认为其实是生了四胎,将遗腹子拓跋珪也算在里面。
“还请高平王稍候,且容我派人禀报大王!”
正当拓跋斤以为事情出了纰漏的时候,宫墙上传来一声惨叫,随即宫门缓缓打开。
“寔君与拓跋斤在入宫前就有会面,如今拓跋斤借口脱身,而寔君又佯装醉酒,匆匆离开了偏殿,二人必有图谋!”
说着,拓跋什翼犍歪下头来,就此气绝身亡。
“职责所在,还请高平王见谅。”
原来是拓跋寔君终于赶了过来,他逼令守将开门,守将不肯,被拓跋寔君一刀砍杀。
慕容英闻言大惊,她事先并不知道拓跋寔君与拓跋斤有过会面,如今二人一前一后离开,这足以使慕容英警觉起来。
拓跋寔走出殿门又问侍卫,得到侍卫的回答后,拓跋寔随即折回正殿。
人间物类无可比,奔车轮缓旋风迟.
宾客之中,很多人都是第一次欣赏到胡旋舞,当然,更吸引他们的是胡姬们暴露的穿着,以及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
拓跋什翼犍遇刺被杀,还不等众人收拾心情,刘库仁就已经派人前来,专程来请拓跋什翼犍。
毕竟三言两语,也不可能让禁军们相信,是从宫外攻来的拓跋寔君,指使长孙斤刺杀了拓跋什翼犍。
下一章在十二点左右,今天只有九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