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熙问道:
“且在等等,无需着急。”
桓熙接过,揭开壶盖,仰头灌了一口,大感畅快。
沈赤黔听从其父沈劲的吩咐,一直侍奉桓熙左右。
桓虔是桓熙三叔桓豁的长子,当初桓熙在江陵与谢道韫完婚时,他就曾与父亲前往庆贺。
桓熙闻言笑道:
不曾想,前些时候,年满十七的桓虔主动辞别了父亲,前来北方投奔堂兄。
沈赤黔答应一声,取下自己的水壶递给了桓熙:
“梁公请用。”
梁军将士草草填了填肚子,又休息了好一会。
毕竟只要是猛将,平日里有的是机会展现自己的武艺,军中将士都将他视作是邓遐、邓羌那样的万人敌。
沈赤黔正色道:
他重新盖上了水壶,关心的询问沈赤黔道:
众人齐声答道:
桓熙感觉自己的体力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料想将士们也差不多,他终于从草地上站起身来。
他过去从未参与战斗,更多时候都是作为桓熙身边的近侍,与桓熙在后方观战。
而乞伏鲜卑之所以要走出营地作战,也是因为能够容纳四万帐的营地实在太大了,真要想守卫,兵力必然分散,倒不如出营结阵,希望能与梁军在营外作战。
毕竟弓骑们惧怕的是近战骑兵,而乞伏鲜卑如今根本就没有成规模的骑兵。
“会不会紧张?”
不过他现在的名字暂时还是桓虔。
“梁公莫要轻视微臣,微臣恨不得现在就为梁公斩将杀敌!”
年轻小将面相稚嫩,看上去与沈赤黔差不多大,正是桓熙的堂弟桓石虔。
虎父无犬子,沈劲是一员悍将,沈赤黔也渴望能够建功立业,于是向桓熙主动请缨,希望这一战能跟着邓遐一起摧锋陷阵。
桓虔插话,桓熙并没有流露出不满之色,显然对这位在战场上勇猛无畏的堂弟很是欣赏。
转念一想,这一战还真就适合匈奴弓骑们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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