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没有灯,是真正的只能靠着烛光。对方不太讲话,埃隆在大多数沉默的间隙中观察他,像端详一件宝物。
“你是哪里人?”埃隆说,“我去过很多国家,说不定在某处曾与你擦肩而过。”
耶利米说了个非常拗口的单词,埃隆几乎记不住发音,果然这世界太大,人一生绝不可能将足迹印上所有国度。
埃隆接下来又有的没的问了些关于他个人的问题,耶利米要么不回答,要么回答得听不大明白。埃隆也感到对方不愿在自己面前暴露隐私,他不至于这么没眼力见,不留痕迹地引开话题,谈美术,谈艺术,谈卢塞河。
耶利米很快就吃饱了,支着下巴看他:“我以为你会学商。”
埃隆失笑:“为什么?因为你今天见到我的时候,我穿了西装吗?”
“不知道。”耶利米问,“你喜欢画画吗?”
“当然。绘画和音乐,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两种语言,而且他们全世界通用,不分种族、性别、年龄和际遇。可惜我五音不全,只能放弃音乐。”
“你都画什么?”
“画景色多些,尤其是自然景物。我喜欢不变的事物,人变得太快了。”
“是啊。”耶利米低声喃喃,不像讲给他听,“人会变的。过去的事情,很快就忘记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