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与你说的话，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你是个很有想法，且坚持自己想法的人。我安排你做什么？”
一句一句犀利的很，又略带了嘲讽意味。
周焕羽身上的妖气若隐若现，眼底一片戾色：“我现在只想报仇。你给方子仪拿了东西，教他术法，我呢？我也想变强大。做人做妖有什么分别。”
“妖气自带杀性，你说有没有区别？你说我给方子仪拿了东西，没给你拿。你知方子仪是以我为主的吗？他将听命于我，为我做事。他有这个天赋，而你没这个天赋。我的建议，你爱理不理，又何必来问，得了建议又质疑。然后又觉得待你不公。”长颜手指轻轻叩着桌面，转了转，一道法术打入周焕羽的眉心“周焕羽，后续治疗方案我拿给你，我不欠你什么，你离开这里，自行想办法。你先前的问题，我给你回答，就是要推动九公主和唐华泰在一起，他们不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在一起，才能通过九公主窥视仙界。你小瞧了一个皇帝的野心。”
长颜最后压制了一下他的妖气。
理由告诉他也无妨，聪明人都会猜，有点苗头都能看得出来。不出意外，唐华泰怕是已经吃了仙丹长生不老了。
治疗方案给了周焕羽，长颜干脆的赶人。
周焕羽眼神暗了暗，犹豫了下，拿起方案，站起来鞠了一躬：“谢姑娘。焕羽此生永不与姑娘为敌。”
周焕羽没什么可以拿出来，只能如此。
长颜并不在意他为敌还是不为敌。周焕羽不适合做这事儿，趁着早期早早将他出局。
走出门，周焕羽戴上帷帽，再回头看了一眼。
拿出短刃，在手臂上划了一刀，手指抠进去，抠了一颗红色的珠子。
过了一会儿，长颜换了身装束出门了，没人知道她去做了什么。
凡间的几个月对于仙界而言不过是几个时辰的事情。
丹姝在七月初七前赶回来了，风尘仆仆的，但满脸笑意：“我原来很厉害，恒荣山是个联合，崇强，头脑简单，比我还简单，我打遍了恒荣山，然后成了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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