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束眼神嫌弃,“你们呀,真是有意思,自己生了歹心,还要怪别人反击。”
“摆出这副被强迫的模样给谁看。”
“我脾气但凡差点,你这会别说上桌吃饭,早被揍的娘都认不出来了。”
“喝了。”杨束给申言倒满。
“不喝就笑,笑到我满意为止。”
申言瞪了眼杨束,把酒喝了。
“你别太嚣张,盛和公府不是右家,没那么大的把柄给你抓!”
“窦家你知道吧?”杨束勾起嘴角,“他家里是不是比盛和公府干净?”
申言端起酒杯,一口干了。
杨束摇头,也不知道什么癖好,都给他留面子了,非要他把事实摆出来。
“大人。”杨束瞧右侍郎,“是不是挺着急的?”
“别急,你藏的东西,肯定都给你挖出来。”
“遗言就不用想了,一锅端。”
“对了,侯爷那边,不需要费心思,我这个人,最怕生波折,你见不到。”
“狗东西!”右侍郎眸子幽冷,骂出声。
“你以为你会有好下场!”
“刘庭岳最没有心,等你失去价值,死的一定比我惨!”
“柳眠,上位者是不能信的,你要为自己打算。”
杨束挑挑眉,“比如?”
“我可以协助你,取代刘庭岳,做齐国实际的君王。”右侍郎一字一句,无比认真。
“你就甘心屈居人下?把性命交托在别人手里?”
“以你的头脑,那把椅子是坐得的。”右侍郎声音轻下来,带着蛊惑。
“柳眠,别犯糊涂!你在永陵威风,是因为背后靠着武勋侯,你手里别说兵,连拥护的人都没有。”申言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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