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他可是早有准备。
他挥了挥手,打断了群儒的话,威严的声音在大殿之上响起。
“汝等可解车舆论?”
满朝儒生顿时为之一静,面面相觑,不发一言。
嬴政这个痛快啊。
什么时候能用一句话堵住群儒的嘴了?
爽!
淳于越说道,“赵诚此言,乃是以术害道的诡辩!”
“仁之所至,视人如己。今问‘救一与救五’,是将人命视为筹码,以多寡定取舍,此乃商贾计利之心,非圣贤体仁之道……”
嬴政又问道,“圣贤之道如何解不出车舆论这样一个小问题?”
淳于越一滞,气得说不出话来。
周青臣继续顶上,“《论语》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若此难题加诸辩者自身。
一为其亲,五为他人,其亦能坦然‘弃亲救五’乎?
以虚设之问求绝对之答,是离人情而空谈术,非君子所尚。”
嬴政继续问道,“若非虚设,真遇到此事,君子该救哪一方?”
周青臣张了张嘴,好似被扼住了喉咙。
另有儒生更换角度,想要表达多日来思考所得,结果都被嬴政一问败退。
嬴政以此一问舌战群儒占尽上风,把群儒气得口齿都不伶俐了。
群儒博学,往日辩论,都是引经据典,哪打过这么憋屈的仗?
偏偏这个问题,与儒学是先天的敌对。
只是问出来,就相当于按住了他们的脖子堵住他们的嘴。
偏偏又是无解。
导致他们一个个满腹经纶说不出一点来,气得几乎脑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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