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右手紧紧抓住她的手不放:“我们一起走!”
裙子飞过来,飞向周末和商人紧握的手,它一口咬下来,重重咬在周末的手背。
周末吃痛,但是没有放开手。
裙子的大嘴咬着周末的手背,她歪着头用力往旁边一扯,周末的手背被撕下一条肉。
那么长的一条肉,从虎口一直延伸到手背的尽头。
周末放开手,商人一把推在她身上,对她说了最后一句话:“希望你以后的日子,是为自己过,希望你和我不一样。”
周末是被老师叫醒的。
老师拍她的肩膀,问她怎么睡在这里。
周末一看,她正躺在山脚下,身边空无一人。
周末想说,我不是睡在这里,我是被……
我是被什么?
我为什么会在这?
我为什么睡在这里?
我不记得了。
周末迷迷瞪瞪站起来,跟着大部队上了大巴车,返回学校宿舍。
后来调查员联系她,商人一直杳无音讯,她的侄女从一开始的寄养在孤儿院,变成彻底生活在孤儿院。
看周末神情落寞,调查员安慰她:“这个孩子,在孤儿院可以被条件很好的爱心人士领养,这对她比之前更有意义。”
周末哭了。
她想说我才不关心什么孩子,我才不关心什么狗屁孩子!什么该死的孩子!
可是她没说。
她说谢谢,我知道,你们辛苦了。
再后来,学校门口的烧烤摊换了一家又一家,一个又一个,再也没有人记得商人。
再也没有人记得商人的名字。
就连周末也忘了。
周末回过神,看着生长在她伤疤上的商人。
她看起来和周末记忆中一样,穿着最普通的运动服,洋溢着最灿烂的笑容。
周末伸出手,小心翼翼对着小人打招呼:“你好。”
小人一动不动,不眨眼睛,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周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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