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抱着李裟向大门跑去,她去推门,没有推动,门打不开。
周末四下张望,她紧靠在墙边,把李裟被在背上。
一拳下去,周末的手鲜血淋漓,玻璃扎进拳头。
一拳,一拳,一拳,一拳,玻璃门被她凿出一个巨大的空洞。
一把刀顺着空洞飞进来,周末闪身躲开,刀扎在墙上,一个男人站在门外。
两个,三个,五个,十个。
十个男人站在门外。
周末发出一声轻笑:“你们杀手都这么怕死吗?想杀我,却连这么一点风险都不愿意冒。”
“少废话,”第一个男人说,“今天就是你们的死期。”
菜刀从墙上把自己拔下来,顺着周末的脖子飞来,周末眨眼之间爬上身边的墙。
周末顺着墙往刚才下来的楼梯上爬,五个穿着非常干练的年轻男人出现在楼梯上放,居高临下看着周末。
周末四脚着地,顺着楼梯旁边的墙面爬上房顶,她背着李裟,贴在天花板上。
门外的杀手从周末刚刚砸出的空间往里钻,他们动作很快,眨眼之间在门口站成一排。
十把手枪上膛,枪口对准天花板上的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