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再来一碗!”
城门旁,那间平日里只作休憩之用的简陋军营里,此刻却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一张粗糙的木桌上,摆着一只烤得油光锃亮、香气四溢的烧鹅,旁边还散乱地放着几个空了的酒坛。
陆沉、鲍成林,还有另外三四个守门的兵卒,正围坐一堂,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鲍兄弟啊,喝了这么多会儿酒,陆某跟鲍兄,应该也算是朋友了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陆沉放下手中的酒碗,脸上带着几分酒后的微醺,笑呵呵地开口了。
鲍成林抹了把嘴角的油光,同样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豪爽地说道:
“鲍某手里不宽裕,要不早就想请兄弟们好好吃上一顿了。
如今陆兄慷慨解囊,这声‘兄弟’,鲍某认了!
所以,陆兄有什么话,尽管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绝不隐瞒!”
陆沉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但眼神,却变得有些探究:
“陆某,有一事不明啊!我听闻,鲍兄是这清河县四大家族之一,鲍家的子弟。
按理说,以鲍家的势力,不说让你弄个将校当当,起码掌管三十人的小旗官,还是没问题的吧!
但是...怎么就屈居在此,当了一名小小的伍长呢?”
陆沉这话一出,桌上的气氛,瞬间安静了下来。
另外几个兵卒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惋惜与不忿的神情。
“唉!陆兄,你这就有所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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