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斯图亚特乖乖坐下。
有了上次在沈确那里吸取的教训,这次景唯纱谨慎了很多。
她用湿布沾水擦拭斯图亚特身上的血污,再给伤口涂上碘伏消毒。
条件有限,只有最基础的消炎抗菌止血的药物,连包扎用的无菌纱布都没有。
到正面时,斯图亚特的目光全程跟着景唯纱跑,给她盯得不自然得很。
柔软温润的小手握着湿布在身上游走,所到之处烈火燎原。
“好了,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你注意一点,不要让伤口感染了,会危及生命的。”
“谢谢。”斯图亚特有些感动。
感动她对自己的关心,在她之前,还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的生命。
“对了,你刚才说的,臭* ,是什么意思啊?”斯图亚特好奇的问道。
“就是随便在别人面前脱光的人,比如你刚才在我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身材很好,她也挺喜欢看帅哥,就是看上半身就好了,男菩萨没必要把下半身也放出来,她自我认为自己还是个小女孩,不至于饥渴到那种程度。
斯图亚特似懂非懂的点头,“我好像知道,可是你在我面前也一丝不挂过,我都看到了,那我们就不是别人,我们是彼此之间关系很亲密的人。”
“不对,我们都不是人,反正就是,很亲密的关系就对了。”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景唯纱没有反驳他,毕竟他们之间的思维差别有点大。
接下来的两周,景唯纱基本都是在这个小房间里面度过的,食物和水管够,没有闯入者,斯图亚特偶尔在深夜会带她去绿洲让她接触一下水,就是会给她看得很近,没有一点逃跑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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