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亨泰何在?”
朱元璋喊了一声。
礼部尚书任亨泰立刻颤颤巍巍站了出来:“臣在。”
朱元璋吩咐道:
“传咱旨意,秦王依仗权势,欺凌百姓,屡尝教责,终不省悟,其虽死矣,余辜显然,故定其谥为“愍”,其陵制按郡王例减等——石像生撤去麒麟,明楼降用绿琉璃,殉葬器物去金玉,只许以陶瓦充数。”
“臣,遵旨。”任亨泰应道。
“行了,都散了吧!”
说完这句话,朱元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午门。
而秦王的事情,也终于彻底落下了帷幕,盖棺定论。
“黄先生……”
朱允炆此时心情相当的焦躁。
黄子澄压低声音说道:
“殿下,不要着急,先回东宫吧,我们还没输,上策行不通,尚有下策可用,稍迟一些,我们再去与殿下商议。”
朱允炆无奈地点了点头。
午门前,余下的文武官员的视线全部都集中在李暄的身上。
“李御史,实乃吾辈之楷模!”
都察院左都御史詹徽很是敬佩的拱手对着李暄作揖。
“换做我等,便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和陛下提藩王的事情!李御史为了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悍不畏死,在下佩服之至!在下自愧弗如!”
都察院右佥都御史?曹铭心服口服地对着李暄一个后辈行礼。
他感觉,哪怕是魏征在世也不如李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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