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官员马上跟着一块喊:
“臣附议!”
“臣附议!”
崇祯目光微寒,呵斥道:
“朕如何做事用得着你们来教?如今辽东战事紧急,建州逆贼虎视眈眈!然国库空虚,竟是半年发不齐边军官兵的饷银!国库之中的银子,自然得优先送去辽东!待辽东战事平息,朕自然会拨款,修建屋舍,而你们却对辽东的危机视而不见,逼朕现在就将银子拿去大兴土木?你们莫非是想让朕步隋炀帝后尘?”
钱谦益等人额头上渗出汗珠,第一次在崇祯的身上感受到了压迫感。
不过他们都是官场的老油子了,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就被压制。
“战事吃紧,国库的银子优先供给辽东自然没有任何问题,但陛下以这种方式从百姓身上骗钱,与强征饷银有何区别?如今我大明天灾四起!百姓的日子本就难过,陛下如此做,与隋炀帝又有何异?臣直言,陛下乃“昏聩多疑、刚愎残忍”之君!”
“放肆!”崇祯帝颤抖持疏:“狂悖之徒!来人,将此贼押入诏狱!”
钱谦益从容起身:“臣已备好棺木,但求一死以正视听!臣死,不足惜,只求陛下莫要再一意孤行!否则,我大明江山社稷危矣!”
东林党的其他大员见状,连忙跪地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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