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铺子一年没多少收入,但这修所却是真正的摇钱树,原本今日特地到这边来,顾留白也是抱着要去修所露露脸的想法,但他自然知道如何讨裴云蕖欢心,于是他微微沉吟了一下,道,“本来懒得去做戏了,不过这修所是你帮我开的,我怎么可能偷懒,怎么着都要把这生意做得红红火火,就是我一个人脸皮子比较薄,还希望裴掌柜的站我旁边给我壮个胆子。”
“这才像话。”裴云蕖理了理被顾留白弄出褶子的衣衫,让顾留白牵着手就出了门。
她现在已经正式嫁给顾留白,所以这光天化日之下和顾留白牵着手走过去也是理所当然,结果刚刚走进修所,许多人一眼看到顾留白和她一起出现,顿时惊呼出声。
“顾道首!”
“顾道首来了!”
这遮风修所几乎座无虚席,惊呼声过后,顿时欢声雷动。
顾留白说了几句客套话,多谢在场宾客照顾生意,还说先不打搅眼下的比试,等会比试的间歇时候,给大家耍几剑助助兴。
此时顾留白在长安乃至整个大唐的威望已经高到天上去了,但眼见顾留白还是如此平易近人,和在曲江上比剑的时候没什么两样,在场的看客们顿时再次欢声雷动,连连叫好。
遮风修所今日当值的两名管事都是安贵带出来的幽州学生,一名叫做周子灿,一名叫做徐塞北。
这两人家中都十分穷苦,即便在长安已经养了半年,都还是面有菜色,不过安贵挑选的人,也的确和安贵一样十分机灵。
徐塞北直接将顾留白和裴云蕖领到二楼贵客房,解释说这房间一般是给明月行馆的客人预留,前些时日五皇子和六皇子还来看过一次。
接着他还将今日出场的修士顺序单送了过来。
顾留白扫了一眼,问道,“方才晋铁是已经比过了?”
徐塞北点了点头,道,“晋先生和淮山剑院的钟先生刚刚比完,晋先生获胜了。”
顾留白笑了笑,道,“你帮我问问晋铁,他若是损耗得大就算了,若是状态甚佳,等会再给他安排一场,你就说我想看看他最近的进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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