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云蹲下身,仔细检查池壁的缝隙。
“您看,”她指着池子耐心解释,“粪水在这里沉淀,再到那边发酵。最后流出来的清液能直接浇地,不会生虫生病。”
里正将信将疑地点头。
徐妙云忽然想起什么,从药箱取出一个小本子:“马大夫说过,要记录每日的温度和气味变化。”
本子上密密麻麻写满笔记,字迹工整清秀。
翻到最新一页,却有几行字洇开了墨迹——那是昨晚写记录时不小心滴落的眼泪。
回程时下起小雨。
徐妙云走在最后,任由雨丝打湿衣衫。
她摸出袖中的金银花,花瓣已经蔫了,就像她此刻的心情。
“大姐走快些!”徐妙锦在前头招手,“淋雨要着凉的!”
徐妙云加快脚步,却听见身后传来马蹄声。
她的心突然狂跳起来,转身时差点滑倒。
然而回头看去,却发现来的只是送信的驿卒。
晚饭后,徐妙云独自坐在庭院里。
月光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孤单地投在青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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