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文会,我想看你参加。”徐妙云眼中闪着期待,“以你的才学,定能拔得头筹。”
马淳失笑:“我不过略通医理,哪懂什么诗词歌赋。”
徐妙云却不依:“你医馆里那些诗集我都翻过,上面批注见解独到。再说……”她声音渐低,“也好让我在别人面前显摆显摆嘛。”
马淳正要推辞,忽听亭外传来脚步声。
一个身着儒衫的老者拄杖而来,身后跟着两个书童。
“二位可是要参加文会?老朽方才路过,听得这位公子医术精湛,不知可愿移步一叙?”
老者须发皆白,眉目慈祥,腰间却悬着一方金鱼袋。
马淳心头一跳,这分明是朝廷重臣的标识。
徐妙云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角,眼中满是鼓励。
马淳起身行礼:“晚辈粗通医理,不敢当精湛二字。至于诗词,更是门外汉。”
老者抚须微笑:“医者仁心,方才公子仗义执言,老朽都看在眼里。今日文会不拘一格,公子若有兴趣,不妨一试。”
徐妙云轻轻推了推马淳的胳膊:“去试试吧。”
马淳摇头:“我本无意……”
“就当为了我。”徐妙云眼睛亮晶晶的,“我想看。”
马淳望着她期待的眼神,终究叹了口气,走向案前。
夫子庙前人头攒动。
礼部官员正在宣布比试规则:“今日以‘端阳’为题,诗词歌赋皆可。限一炷香时间。”
侍从点燃线香,青烟袅袅升起。参赛者或蹙眉苦思,或挥毫泼墨。
马淳被安排在末座,面前铺开一张雪浪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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