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喜好书法,又怎会书写如此不堪?”
张烈棣抱有一丝幻想:
“但无论如何,诏书之上,已盖上了玉玺之印。”
“哦?你太过激动,为何不曾好好看看。”
张烈棣定睛仔细观瞧,这才看清楚,印上的字迹——大锤八十,小锤四十。
“这是何意?”
“朕也不知。”
张烈棣自嘲狂笑:
“哈哈哈,二叔心服口服,原来侄儿早有谋划。”
“不,是摄政王之谋划。”
“哦?”张烈棣看向牢房之中:“他身处凌狱,还能掌控一切?”
“不,我从未被捉拿关押。”
另一名暗卫面具之下,传出涂一乐的声音。
面具被取下,涂一乐一脸坏笑:
“不过是陪着宁王演了一出戏罢了。”
随即,牢房之中传来铁链落地声响。
绢布擦拭过后,天肆的脸呈现出来:
“承让,我乃天肆。被关押在凌狱之人是我,而并非王爷。”
“真没想到,你们竟然安排如此缜密,令所有人一同演戏,来骗取我的出手?”
“不是所有人。”涂一乐连连摇头:“很多人都是本色出演,这才能演绎出最真切感觉。宁王谋朝篡位,只需三千死士,实乃壮举。可本王对付你,只需寥寥几人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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