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的眸光充满审视，脸色却比刚刚好不少。
徐碧凡能感觉到这点差别。
她选择坦白其中一点：“我没有办法跟多个人建立起这样的亲密关系。”
这是实话，也只是一部分原因。
一个人就够她忙活了，更何况是好几个人。
她顿了顿，还是说道：“婚姻关系里，我也希望慢慢培养感情。”
徐碧凡垂下眼，没让对面的人看到她这个时候有些心虚的眼神。
“我不知道您是从哪里听说，关于我不愿意分享雌性的想法的。”
赖修远说这话时，立刻看到对面的雌性低呼一声，有些不安的说了一句抱歉。
新鲜，什么时候雌性会给雄性道歉了。
赖修远这一次打量徐碧凡比一进门要认真的多。
他年轻的时候说的狂妄话，没想到居然也被人记得。
还年轻的兽人自然觉得自己配得上最好的，能够独享一个雌性。
可随着年岁渐渐长大，看多了周遭什么样，这个想法早就沉寂。
或者说被死死的压在了心底。
像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而他想不到过了这么多年，居然会有一个雌性用这样的话撬开一个缝隙。
他开口：“这就是您的想法吗？只属于彼此的婚姻关系。这对您来说或许有些亏。”
不论是从社会关系，还是钱财来说，一个兽夫带给她的，可能比多个兽夫带给她的少。
他也说出来了。
徐碧凡这会儿已经不心虚了，在看着男人的锐眸，道：“可我不怕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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