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灭飞虫大厦后,江剑心又从储物手表里拿出打火机和煤油,给倒塌的大厦废墟生了一场大火。
这建筑物的钢筋水泥下还有不少虫卵没在倾覆中压碎,假以时日又是一场虫潮,只有大火才能烧的彻底。
谢晏站在江剑心身边,被起火的烟味呛的咳嗽不断,片刻后又盯着浓烟,眼神期期艾艾的说道:
“你说……我妹妹看见这黑乎乎的烟雾,会不会知道我在这?”
江剑心指了指自己道:
“你问我?”
谢晏点了点头。
她想了想回道:
“你妹妹不是愚者吗,我觉得悬。”
“愚者保持认知都会谨慎一点吧,能不掺和事就不掺和事。”
“噼里啪啦”明亮的火焰照出了谢晏眼底浓浓的失落,他摸了摸鼻子,只是低声道:
“这样啊……”
江剑心听他的语调感觉这人委屈巴巴,要哭了一样。
她换位思考了一下——父母没了,靠偷窃为生,世界上只有妹妹一个亲人,这唯一的亲人还对他毫不关心,救人都能走错方向,发消息迟迟不回。
而且这紫袍少年虽然当偷子多年,但他貌似也才十八九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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