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半夜的时候,刘田迷迷糊糊中听到畜棚的方向传来斑驴的叫声,呃啊呃啊的,显得很急迫。
刘田感觉不妙,赶紧爬了起来,推门准备出去看看,可没想到门根本就推不开,透过门缝往外看,发现屋门已经被积雪给堵住了,屋外被白雪映照的亮堂堂的。
寒风呼呼的刮着,屋内的煤烧的正旺,一点也不感觉冷,刘田一脚把离他最近的风踢醒,说,“风,快点起来,畜棚那边有动静!”
风不情不愿的起来,帮着刘田推门,但屋外的积雪太厚了,两个人一起推也推不开。
风去把其他族人都叫了起来,一起用力推,才把屋门给推出了一条缝,刚好够一个人通过。
屋里的人裹紧身上的兽皮,穿上皮靴,鱼贯出了屋子,来到畜棚边一看,发现畜棚已经被积雪给压塌了,斑驴因为被栓着绳子,一只也没逃出来,全部被压在了棚子下面。
好在畜棚是低矮的草木结构,杀伤力不强,将压垮的木头和干草移开后,斑驴们也没受伤,就是一个个吓的够呛,不安的叫着。
这么一折腾,部落里几乎所有的族人都被吵醒了,不过很多族人还只是待在瓦房里不愿意出来。
畜棚垮了,只好给斑驴另找住的地方,也没有多余的瓦房可以住,刘田只好把几头斑驴都牵进了砖窑里,砖窑大小刚好够八头斑驴住,又让几个女人去抱了一些干草放进砖窑里给斑驴吃。
这时候,斑驴群才渐渐安稳了下来,不再恐慌,低头吃着地上的干草。
刘田这时才放下心来,折腾了一夜,天都微微亮了,回到自己的瓦房,倒头又睡了过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有一些孩子已经在外面玩雪了,因为华部落的孩子本来就不多,一共也就十来个,不怕冷的出来玩雪的有五六个。
这些孩子身上都裹着暖和的兽皮,脚上穿着合脚的皮靴,玩雪的时候,就算是手冻的通红,脚和身上却很暖和,一点也不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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