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两瓶啤酒下去,毫无感觉,结账后扶着刘建就回去了。
随手从空间取出两盒牛奶,在小区一处椅子上坐下,递给刘建一盒,先醒醒酒。
刘建没有醉,惊疑道:“牛奶哪来的?”
白川插科打诨道:“刚挤得,热乎的。”
刘建也不在意,以为是白川兜里装的。又想起刚才白川的提醒,刘建意识到不简单,郑重的问道:“什么流感,很严重吗?”
白川正色道:“比上一次严重!”
“还有健身不要扔了,万一到时候很严重,你要有自保的能力!准备点东西,把你的楼道封闭起来,你是顶楼,对面又没住人。安全第一!”
白川很矛盾,不能再说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亲人父母,父母还有兄弟姐妹儿子女儿,每个人都有自己最在乎的人。一旦开了口子,这个消息可能会引起恐慌。
刘建沉默了,白川也沉默了。
拥有幸福生活的人,谁愿意经历末日的残酷呢?
牙牙学语的婴儿,将只能在狭窄逼仄庇护所中度过童年,没有儿歌,没有滑滑梯,没有小伙伴。
年轻的妈妈,只能压榨自己的身体,把最后一点营养喂到宝宝嘴里。
强壮的爸爸,为了老婆孩子,在外面与丧尸搏斗,寻找越来越少的物资。或许有一天,他再也回不去。
言尽于此!白川送刘建回去,告别两人,准备自己回江州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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