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抓起一把混杂着各种污渍和汗味的银票碎票,也不管面额了,胡乱贴在冰凉的胸口!任由那些硬硬的纸角刮擦着皮肤!冰冷!粗糙!却那么……真实!
梦里都不敢想的重量!穿越前的格子间,老板的唾沫星子,ppt的惨白亮光……在怀里的真实冰冷触感面前……像气泡一样噗嗤碎了。
傻笑僵在脸上,沉浸在冰渣子与银票摩擦的奇观里。
突然!
脑海深处!一个被金山银山挤到角落的阴影猛地探出了头!
那卷来自墙角、泡烂了一半的《陋室铭》残片!
那张被血污臭墨糊住撕裂口的烂纸请柬!
还有……
诗会上那首炸翻全场的《望岳》!是它敲开了这金山银山的大门!
但!
它来自于——
那本在出租屋格子间无数次翻过的——沾着外卖油渍、被甲方提案折磨得精神恍惚时用来麻痹神经的——《唐诗三百首》!
“岱宗夫如何”……是杜甫……杜甫!
杜甫!
三百首!
一个清晰的数字如同淬毒的冰锥,瞬间刺穿他被巨额财富包裹的昏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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