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一年里,应阐来往都务院的次数并不算多。
不过,郑道人对他却似有些印象,抬首一望,便道:“是……应师弟?”
说着,还朝他肩上的彩雀儿瞧了一眼。
彩雀儿首次来到都务院中,本来还十分好奇地四处张望,忽然被郑道人一瞧,立即一缩身子,藏入应阐衣襟去了。
应阐也不去理它,朝着郑道人一礼,答道:“正是。”
郑道人收回目光,微微点了点头,便向他要过木符,一面动笔记录着,一面问道:“请法旨者,需将修为记录在册。”
“师弟近来可有进境,修为如何?”
“虽然我这里能看到都考院的记录,但是毕竟已逾半载,却不能完全作数。”
应阐道:“小弟如今已炼开二十九窍。”
“二十九窍?”
郑道人的笔锋微微一顿,讶然瞧了应阐一眼。
应阐坦然点了点头。
“……这可实在难得。”郑道人摇摇头,又动起笔,才接着道:“师弟既有如此修为,可要领院中符诏?”
“符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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