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展现出的实力让他们足够忌惮,在这里,还能使使手段,换句话来说,这里的军警力量和他们相比,只多了武器上的优势,他们还有机会反抗。”
“但真的跟我们到园区里,那差的就不仅仅是武器了。”
“单单这甲壳类仿生战衣和能够抵御外界-90°c低温的御寒衣就是稀缺资源,还有非常唬人的极地驯鹿和那一队凶神恶煞的异化犬。”
“普通人看待你和你带来的一切完全是仰望,是以他们拥有的全部身家都无法触碰到的存在。”
“试问如果是你,面对这样一座大山,会选择拼一把,还是随波逐流任由宰割。”
苏浅的话不无道理,在巨大的信息差下,普通人的认知被圈进到最小,同样敏感度也会提升到最高。
这是人类自我保护的机制,无可厚非。
就像苏浅说的,如果他是其中的一员,末世前几乎用尽了一切资源,得到了一个躲进地堡的机会。
随着末世的全面爆发,没了任何依仗的自己在地堡就是最底层的存在,做事处处被限制。
境况愈演愈烈,地堡又遭受一次次地缩小活动空间,生命进一步遭受威胁。
那么那个“苗疆圣女”不畏强权和资本,倒真成了这批草根心中的最后希望。
坏了,被苏浅绕进去了。
站在对方的角度分析,这一切倒成了顺理成章的走向。
问题是,这对吗?
弱小就能堂而皇之地对守护地堡秩序的军力大肆破坏,把用性命保护地堡安全的军人当成工具,杀害他们达到削弱官方力量的目的。
他们不想想,没有这层秩序的存在,他们这些最底层的人怕是早就被吃干抹净了。
他们所在的层次就注定了他们只能看到眼前,看不到层次更高的东西。
所以才会做出这种自以为高明的判断。
还真是可悲……
厉景渊感到唏嘘,无法评价。
抛开这些念头,他追问道“那问出他们的组织发起者是谁位置在哪吗?”
陈大勇趁机将地堡的平面图铺开到厉景渊的眼前,指了指靠右的一处。
“这里。”
“那人说负责这次行动的人叫于在野,他们占据了这一处的行政办公室当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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