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宫春深锁娇娥,
忽闻金戈震绮罗。
素练当空舞蛇影,
美姬颈血染兵书。
绮罗阵中的铁血令
姑苏台前,太湖石畔,三百宫娥着犀甲、执短戟,云鬓斜簪未及卸,胭脂犹染芙蓉面。吴王阖闾高坐观战台,笑指阶下:“先生兵法精妙,可训得动这群莺燕?”孙武不语,取令旗三展,顷刻间春光明媚的宫苑化作森严沙场。
初时,嫔妃们只当嬉戏。左姬掩袖轻笑,右嫔以戟柄* 池鱼。孙武立阶陈令:“约束不明,申令不熟,将之罪也。”再击鼓传令,女眷仍嬉闹如故。第三次鼓声未歇,将军剑已出鞘——寒光掠过,两名宠妃玉颈溅血,染红太湖石上青苔。
这一剑,斩的何止是美人头颅?斩的是深宫娇娥“法不责贵”的预期,立的是三军将士“令出必行”的铁律。正如《尉缭子》所言:“刑重则内畏,内畏则外坚。”孙武深谙人性之弊:唯有打破既得利益者的安全幻象,方能重构群体行为的底层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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