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骨啜心中豁然开朗,一股被戏耍的怒火与屈辱直冲脑门,让他几欲发狂。
“好个奸猾的小畜生!竟敢在本王面前故弄玄虚!”
他虽然依旧不明白钟懿究竟用了何种妖法,但那两次“天罚”,绝对与这小子脱不了干系!
“本王倒是小瞧了你!”
阿骨啜怒极反笑,他抽出腰间那柄象征着权力的黄金弯刀,刀锋直指城头。
“给本王杀!不惜一切代价!攻破此门!本王要将这小子剥皮抽筋,碎尸万段!”
他身后的亲卫们亦被他的暴戾所感染,个个红了眼,嘶吼着催促麾下士卒发起最凶猛的攻击。
辕门在连番的撞击与爆炸余波下,已是千疮百孔,摇摇欲坠。
张生和仅存的几名尚能勉强站立的残兵,用血肉之躯,用残破的兵刃,用尽一切可以利用的障碍物,死死抵住那破烂不堪的门板。
汗水与血水早已浸透了他们的衣甲,模糊了他们的视线。
“顶住!给老子死死顶住!”
张生声嘶力竭,双目赤红。
他知道,一旦营门失守,他们这些人,连同后方那些重伤垂死的弟兄,都将沦为北狄人刀下之鬼,绝无生理。
城墙之上,一些断了腿、但双手尚且完好的伤兵,也挣扎着爬到垛口旁,抓起散落在地的弓箭,用颤抖的双手搭箭上弦,瞄准下方黑压压一片的北狄兵。
箭矢稀疏,力道也远不及平日,但每一箭都凝聚着他们最后的血勇与不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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