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嘛?”
席凯耳朵尖粉红,谢宁当下就起了* 的心思,“要不咱俩也叫个解语花?放心只聊聊天花不了多少钱,我请你!”
“你请我?”
席凯懵然,“你不是还朝我借钱呢么?谢宁、日子不能这么过的,你媳妇怀着你的骨肉,你跟李成勇他们来荷花酒就已经很对不起你夫人了,你怎么还能学他们一样找姑娘呢?”
嘚吧嘚一顿说教。
这功夫他倒是不磕巴了。
谢宁耸着肩膀干笑了几声,晒晒地道:“那我不找你借钱了,这般管我,你是老妈子吗?”
席凯脸色一白。
谢宁没管他,召来龟奴,不一会就叫来个面容干净的小姑娘,谢宁问她多大,她说十五,谢宁问她,也是官员家眷,女孩说,不过她娘是官员外室,她爹外放死在任上,她娘病重,没人管才沦落到红馆。
谢宁又问,往后的日子打算怎么办?
老鸨打算怎么安排她?
女孩摇了摇头,含泪的眼眸很是诧异,这位年轻的恩客没动手动脚,也没要求要留宿睡觉,问的话全是关切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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