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张桌上,姿容绝美的妓子跟明显是文人打扮的书生,玩对诗游戏,同桌学子分成两个阵营,对出诗句又妓子书写,娇嗔念出,若是书生对不出来妓子代为解答,则会往妓子胸前塞银票,这玩法还有个文雅的名字——香闺博戏。
龟奴给介绍了下几种大堂内的玩法,李成勇积极地代众人选定曲水流觞。
曲水流觞,并非鹿鸣宴上的流水宴饮,没水,只有酒,以诗赋为题银制轮盘转动,停下后,若是诗词五个数之内答不出来,旁边妓子会以口渡酒液喂到客人口中。
味当然也不是寻常的喂。
有胸口喂,指尖喂,肚脐喂、更变态的还有足尖喂。
下流与文学完美结合,要不怎么说,读书人才是最下流的,谢宁听完曲水流觞还能这么玩眉心都狠跳了下,顿时心中对家中身怀六甲的媳妇产生一股愧疚感。
面对大堂内的莺莺燕燕,席凯更是连头都不敢抬,下巴戳着胸口,成了缩脑的鹌鹑。
潘家俊赵斌眼底晦暗,很明显已经跃跃欲试。
只有季俊山满脸涨红,别扭地压低声音跟龟奴道:“那个、有没有男的……”
这等顶级风月场所的龟奴什么没见过,当即就笑道:“有、当然有,什么样的都有。”
不多时,龟奴领着一群人,过来叫他们挑选,虽然是大堂消费,但场面也没半点折扣,谢宁敢说他这辈子,不、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这么多的特殊从业人员,因为季俊山的特殊要求,还分成男女两列。
贪吃蛇最后一关什么样,这些蜿蜒而来被挑选的队伍就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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