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会。
谢宁才稍稍平复了下心情,打算仔细问问他那二十多万两到底被用走了多少。
廖吉昌又开口道:“徒儿,为师记得上次你在其他世家哪儿,又了挣了一笔,得有十多万两吧?”
谢宁倏而抬头,满脸拒绝地看向他。
就听廖吉昌廖大人紧了紧嗓子道:“通商的榷场排水没做好,还有几口井需要挖,还有……”
外间,谭佑铭听着刘喜成左一句有一句逼问徐贺,榷场的司监到底是谁,怎么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
徐贺低头就是吃,一句话不说。
那点豆粥咸菜恨不能一个个嗦喽。
谭佑铭刚要说榷场的监司人选他知道,还没张口,便见一时间在西北政坛风头无量的谢宁、谢小三元风风火火地从里间出来,脸色涨红不说,怒气冲冲得连见了他们三,连招呼都没打。
刘喜成当下不悦,“这谢三元怎么回事?见了上官怎地不行礼?一点规矩没有!”
“你有规矩。”
话音刚落,廖吉昌走了出来,沉声道:“刘大人规矩懂得多,那赶紧把欠谢三元的买药钱还了吧,不多,八千多两!”
马车一路疾驰到宿川城楼已然是傍晚。
灿阳如血。
一片橙色光线之下,站在宿川城楼上视线之内能望见甚远处,升上天空的一束束烟火。
是胡人在埋锅造饭。
谢宁在心中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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