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今日,马上你就去准备!”乾元帝摆手打断,“对了,你这次出远门,不光要办朕交代的事情,那个谢……谢三元,你也帮朕看好了,他到底有没有付博先说的那样才学拔群,一个区区秀才,竟让一方大员,三朝元老都跑到朕跟前给他递脸面!”
“朕倒要看看他的人品、才学到底几何!”
再说谢宁这边。
从王府回来,当天傍晚就拖裴毅去找和尚老道,天还没彻底黑呢,裴毅家的一方小院就跟变戏法似得开坛做法、念佛诵经轮着番地上演。
漏液深重。
院子里终于消停了。
许婉刚洗完澡带着一身水汽,就见谢宁在桌案前面写写画画,“相公,你这是在做……画黄历?”
“是黄历,也不叫黄历!”
纸上被他画成三行,每行十个小格里面都标注着日期,这样的类似黄历的小格子,他一共画三张。
谢宁胳膊揽住许婉,压着她的腰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刚沐浴过后的女人,带着一股潮湿的香味,常年不见光嫩白的肌肤上挂着水珠,谢宁指头在许婉下颌之下不轻不重地拈了一下,惹得许婉细腰猛地抖动了下。
“你摔伤是在三月末。”
谢宁搂紧了许婉的腰,额头顶在她的尖尖下颌上,声音逐渐地道:“现在马上六月就快了……”
自个丈夫说的就快了,是什么意思,许婉当然明白。
但是就为这事,谢宁他还特地画了个黄历……
许婉周身被他弄的又热又痒,一股升腾的热气仿佛将她牢牢掌控,她有些难耐地道:“你、你怎么还画这些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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