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
季俊山就投来恍若失神的眼神。
赵斌是谁?
桌上其他才子可能清楚,但他今日能来参加这次聚会,完全是打听到了,武成王的次子也在,那武成王的次子便是一直挂名寒门的赵斌。
“一起喝酒就算了!”
谢宁张弛有度,旁人给好脸,台阶下,他不至于这点脸面不给人家,他隔空举杯道:“今日能与赵兄想见,谢某高兴,我敬你一杯!”
“谢兄请!”
一杯酒,赵斌直接干了。
谢宁也一样。
就在这时,一直久不说话的庞智站出来了,“刚才那一场是我输了,但我的题目你还没答,比试还不算完!”
这还不算完?
在场学子纷纷诧异看向庞智?
庞智他脑子有毛病吧,人的才学都要把你踩到泥里了,你在这不甘心个什么劲啊!
“还、还比啊!”
他们二十来人比谢宁一个,一道策论被压得死死的,当场就有人觉得挂不住面,尴尬得要死。
“比!”
拔毒药方还没到手,庞智当然要比!
“行行行,比!”
谢宁是看出来了,这姓庞的对拔毒药方简直疯魔了。
谢宁道“你出题吧。”
策论谢宁口述都能引经据典,答得如此顺畅,想必四书五经已被他烂熟于心,庞智左右踱步,在自己那点为数不多的长处上搜刮出来,“作诗!以春为题,但绝不能出跟县考一样的答案!”
“以春为题,这未免太简单了吧!”
当下就有人发出疑问。
“就是简单的才难!”
庞智心里盘算着,为了准备成为廪生,他以四季做题,写了不知多少首诗,他能挤进县考前五十,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作诗作的好。
即便谢宁有全能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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