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的!”
男人每日起五经爬半夜的背书,她哪里能不知道。
谢宁道:“我准备参加四月初二的县考,家里的药材柱子哥去送,但钱财不能经了他人的手,我得给送药来的人算账,还要背书时间上确实是不够用了。”
“算账?”
许婉抬眸看向谢宁,晶晶亮的眸子仿佛会说话,“是给村民结算草药的钱吗?”
“对,就是给村民结算草药的钱,这账又零又碎,算起来麻烦。”
谢宁瞄了一眼许婉脖子上的红痕,心底又蠢蠢欲动,他开玩笑似得道:“怎么你会?”
“我会!”
许婉话音刚落,谢宁直接扳过来她的腰身,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那可不是一两银子十两银子的整账,是几文几十斤的散碎账,你真会?”
“真的!”
“我真会!”
许婉自幼长在闺阁,学的就是当家主母治理家业的手段,她狡黠冲着谢宁笑道:“不信你考考我?”
另一边。
因为李济突然回家,跟李石头在一个屋里睡,李二柱便在东屋的地上搭了个临时板床,安置自己的小妾。
往常,一妻一妾,分开睡,倒是也安生。
可眼下都挤一个屋了,他搂着大媳妇睡热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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