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听了耳朵就刺挠。
他没吭声。
刘喜成一州知府,此时仿佛是个二百五,他急于捧世家的臭脚,也跟着催促道:“对呀!不管什么方法,赶紧用上啊,何必在这里看着卢老遭罪呢!”
廖吉昌当即就怒瞪了他一眼。
刘喜成收到上司冷冰冰的眼刀子,立刻讪讪地闭了嘴。
“方法是有,但是……”
谢宁懒洋洋地起身,拿起侍女手中的干净帕子慢悠悠地擦着。
仿佛给卢老诊脉,是碰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卢轩心里急的都跟着火了一样,“但是什么但是!不管是用什么样的方法,你赶紧吧我兄长医治好!”
谢宁听他说完,抬脚就走。
这关口上。
跟谁俩呢。
“哎,他怎么走了!”
刘喜成语气比卢轩还着急。
卢轩比他更急,立刻知道,这会自己有求于人,来硬的肯定是不行了,他道:“慢着!”
“……此前,是我跟家兄出言无状冒犯了谢三元,我兄长的病,还请、还请你谢三元多费费心!”
这还差不多!
谢宁转过身来,盯了卢轩几秒钟,把这老小子盯得直毛楞,好半天他才道:“是有治疗的方法,但这个方子……”
他语气拉得老长。
床上的卢霆直哼哼,嘴里不是叫老娘,就是叫爹,仿佛真的下地底下见到了一样,卢轩哪能受得了他这凌迟似得语气,两眼一闭,心一横道:“你只管说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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