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妇人一双手都满是血痂,再看那老汉的衣裳更是满身的补丁。
大庭广众,如此妄悖。
至孝道于何地?
“那个人是谁?”
阎学政上马车前,谢耀祖跟* 娘还在拉扯。
阎志同撇了一眼,沉稳道:“那是城里张夫子的学生,叫谢耀祖也是双案首谢宁的亲堂兄。”
“亲堂兄?”
阎学政想起谢宁所作的文章,冷笑一声,“一棵藤上两样瓜,一个在天,一个在泥!本官记住了他了!”
谢老二夫妻俩,之前多少年进城都搭谢大利的便车,现在人家彻底不搭理他们了,谢耀祖又刚考完,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只要掏了六个铜板搭卖菜的车回村。
回村的这一路上,一家三口都没怎么说话。
谢耀祖到家一头就扎在屋里不出来。
谢老二和周氏对视一眼,心中都冒出同样的想法。
是时候得让两个老的出面了。
他们俩治不了那死崽子,就让两个老的来,他不是要考科举么?
不奉养老人,就让他名声彻底臭了!
官府赏赐那二百两银子,都是姓谢的,凭啥他谢宁一个人独吞!
*
谢大利怕牛车赶得太快,晃了谢宁的脑袋,谢老二他们擦身而过的时候,他道:“谢宁,你二叔他们。”
谢宁正半躺在牛车里翘着二郎腿,感受着温暖的小风优哉游哉,听见谢大利说话,简单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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