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武四下对谢宁的家四下打量了一圈,院子不大,前院两亩地土色发黑,看样子已经种好了庄稼,三间瓦房,西面被拆得破破烂烂,一副要盖没动工的摸样。
在看谢宁家的正屋,石头垒的墙体,上面一半多少年的青砖坑坑洼洼,泥草棚顶稻草耷拉下来老长,要掉不掉。
真是破!破的不能再破了!
“这不是家里忙着种地。”
谢大利起身就要去烧开水,被谢宁摁住,捏着鼻子笑道:“太臭了,这会就是仙丹凝露他们也喝不下。”
他扯过来几个凳子,招呼人坐下,“寒舍鄙陋让几位笑话了,要不嫌臭先做会?”
“做会!”李武大马金刀地坐下,大声道:“老子尸山血海躺过来的,人死了的臭味,可比这难闻多了,这算啥!”
他倒是接受良好。
李成勇捂着鼻子,感觉哪哪儿都是臭味,耳朵边上全是苍蝇的嗡嗡叫声。
倒是那位从进院开始就没说过话的中年人,目光一直探究地盯着粪池看,“小兄弟,你这是在弄肥料?”
“是肥料!”
谢宁道:“我家有三亩地,之前亩产四百多斤,也是突然来的想法,想试试增产,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后世的土地,亩产一千斤都是少的,钾肥这种纯化学产物,谢宁虽然知道制作流程,但他没有提纯工具啊,就只能用笨办法,富含磷钾含量比较多的鱼虾再混上牛粪试一试了。
“那豆种提前泡发是为何?我记得粮属下发的种子应当都是没有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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