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吉元道,“许总,陈常山走的时候怎么说,是不是明天就回田海?”
许达发顿顿,“他没说死,看样子还有点不甘心。”
“还不甘心?”柳吉元立刻瞪大眼,“这个陈常山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秦总出面了,他还心存侥幸。”
“我想那是因为他还不知道秦总的身份,陈常山打工的时候性格就倔,有股不服输的劲头,现在当了官,性格还是难么倔。”许达发道。
“官。”秦总不屑哼声,“他一个下边的县长,还是副的,也配倔。
我一个手指头就压死他。
许总,你再让他过来,我当面告诉他,明天就滚回田海,不回去,他的副县长就别想干了。”
咚!
秦总霸气得把酒杯放在桌上。
许达发刚说声好,柳吉元道,“秦总,我有个想法。”
秦总道,“说。”
柳吉元往前探探身,谄媚道,“秦总是金身,露一次面就够了,陈常山一个农村出来的瓜娃子,哪有资格见您第二次。
让陈常山滚回田海,不用您再开金口,有人替您说就够了。”
“谁?”许达发和秦总同时看向柳吉元。
柳吉元道,“牛大远。”
“牛大远?”许达发和秦总都微微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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