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室里的檀香与雪茄余味交织,高宏远指间的烟灰第三次簌簌落在茶盘上,墨玉镯随着他指节的收紧发出沉闷的轻响。
他盯着顾逸尘将黎漾不动声色护在身侧的动作,嘴角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渐渐淡去,眼底掠过一丝被漠视的不悦。
“逸尘啊,”高宏远忽然开口,指腹摩挲着温润的墨玉镯,“你这性子倒是越来越像你父亲了——护起人来,连句客套话都懒得说。”他刻意将“护起人”三个字咬得极重。
顾逸尘端起茶盏的动作微不可察地一顿,茶汤在白瓷杯中晃出细碎涟漪。
他抬眸时,镜片后的眸光冷得像冬夜的冰:“高董说笑了,只是我助理烟味过敏。”
他指尖轻叩桌面,雪松香水味顺着茶烟弥漫开来,恰好隔绝了高宏远探询的视线。
烟味过敏?
黎漾眨了眨眼睛,她是不喜欢吸二手烟,但还没有到过敏的程度。
这么跟高氏的董事长说话合适吗?
她此刻都能感觉到高宏远的视线如芒在背,那种带着审视与探究的目光,让她想起儿时在博物馆被讲解员反复打量的展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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