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镜中逐渐变形的面容,待字闺中的千金们最看重的便是这张脸,若是毁了容别说嫁进权贵之家,就是普通人家谁会娶一个丑女。
恐惧如毒蛇般缠住心脏,慕容笙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
她突然瘫倒在车厢角落,双手死死捂住脸,指缝间溢出断断续续的哭嚎:“是我!是我在银针上涂了曼陀罗花粉,想让你在宴会上出丑!”
她崩溃的大哭,“救我。。。。。。 我不想变丑。。。。。。”
慕容笙在车厢角落蜷缩成一团,剧烈的抽泣让身体不断颤抖,脸上的血痕与红疹交错,模样可怖又狼狈。
慕容浅望着她这副模样,沉默片刻后,伸手从药箱底层摸出一个古朴的青瓷小罐。
“这是‘冰玉膏’,虽解不了曼陀罗花粉,却能暂时缓解瘙痒。”
慕容浅旋开盖子,一股清凉的薄荷香混着药草气息顿时弥漫在车厢内。
药膏呈半透明的淡青色,在烛火映照下泛着微光,“不过,你要是想继续用那花粉,那就不必浪费药膏了。”
慕容笙猛地抬头,泪眼朦胧中,死死盯着那青瓷小罐,仿佛溺水之人看到救命浮木。
她连滚带爬地扑到慕容浅跟前,声音里满是乞求和恐惧:“我不用了!我一定不用了!姐姐,求你给我用,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不想毁容。。。。。。”
说着,她颤抖着伸出通红的双手,指甲缝里还带着抓挠出的血迹。
慕容浅将青瓷小罐推到慕容笙面前,罐口磕在木板上发出闷响。
“这是最后一次。”
她目光如星,“再敢动歪心思,我会让你明白,济安堂不只会救人。”
慕容笙抓着药膏的手剧烈颤抖,冰凉的触感暂时缓解了瘙痒,却抵不过对方话语里刺骨的寒意。
她蜷缩在角落,看着慕容浅慢条斯理地收起药箱,月光透过车帘缝隙,在那张平静的脸上投下森冷的阴影。
慕容笙颤抖着将药膏抹在发烫的皮肤上,清凉的触感暂时压下了钻心的痒意,却压不住心底翻涌的恨意。
她垂眸盯着掌心残留的青绿色药膏,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在心里把慕容浅千刀万剐 。
若不是这个贱人当众戳穿,自己怎会如此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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