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窦窦的小熊~啊~嘤嘤嘤，臭大象~”窦窦一不留神嘴边的小熊就没了，伤心地哇哇大叫。
向疏影没有理她，继续对李想说：“他们刚才打电话确认这篇小说的版权是不是在你手上，有没有授权过给其他的杂志或者期刊、报纸？”
“没有。”李想干脆地说。
窦窦：“啊~窦窦的小熊没有啦~”
向疏影：“我也是这么告诉他们的，他们看样子很看重你的这篇小说。”
“赔伦家的小熊~大象~”
“赔你赔你，小气鬼。”李想去冰箱里拿了一瓶小熊过来，掰开来，插进吸管，一口气吸了半瓶，然后才交给窦窦，“刚才只喝了你半瓶，喏，这是半瓶。”
窦窦抱着小熊饮料，晃了晃，瘪嘴，真的只有半瓶吖！大象真小气吖，小象~哼！
李想问向疏影：“怎么说？他们怎么看重我的小说？”
“他们给的稿费是千字八百。”
听起来很高的样子，但是不了解这行的李想没什么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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