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就要去拉老族长,但老族长拒绝了。
“表哥,我从未求过你一件事情!”
“即便是当年我母亲因病离世这件事,我更多的也是怨恨外祖父与外祖母二人的重男轻女!”
“更多的怨恨舅舅、舅妈的自私自利!”
“唯有你,我没有更多怨恨,我知道你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
“我数十年来,从来未登门造访,也没有求过你什么事情。”
“只此一件,我希望表哥能够帮晖哥儿一把!”
老族长坚持着,黄廷晖却有些不干了。
他不能任由老族长这般跪在地上,只为自己求的一个读书的机会。
读书在何处不是读?
即便现在没机会读,以后也是有机会的。
黄廷晖不信错过了这次,以后就没有读书的机会了。
“老族长,您不必为廷晖做到这一步!”
“若是为读书一事,也是廷晖该求人!”
“李先生既然不愿,我们又何必强求?”
“世人皆有世人的坚持,老族长对廷晖好,廷晖永远铭记于心。”
“便是今日无法入那庐阳书院,这天下又不仅仅是庐阳书院一家!”
“待到时机合适,廷晖定当考取一功名,为老族长,为黄家村扬眉吐气!”
黄廷晖说完,便要将跪倒在地面上的老族长拉起来。
这话音落下,李白崇才开始正视起黄廷晖来。
“名章,你先站起来!”
“有话好好说!”说完之后,李白崇看向了黄廷晖,他继续说道,“黄小郎君,科举一途如鲤鱼过江,虽说你在术算上有天赋。”
“对于科举而言,不过是杂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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