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被陈员外义正严辞的拒绝了。
这老秀才此时还欠着陈员外一屁股债呢,陈员外是个大善人不错。
但也不会这样去支持一个如此不靠谱之人。
之后的事情便是简单了,那老秀才带着自己的家人消失了,大概率是去县城了。
对此,陈员外也是觉得丢脸至极。
黄廷晖听完陈员外这句话,也是叹了一口气,他笑着说道:“陈员外不用宽慰我,当时见那老秀才之时,便能看到这老秀才吃了两大碗白米饭,还吃了一条鱼。”
“胃口出奇的好,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重病之人。”
“不过是一份束脩罢了,便当是喂狗了。”黄廷晖倒也没有太过于在意。
那老秀才的行为是挺无耻的,但犯不着用别人的无耻来气自己。
黄廷晖还要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呢,那老秀才说到底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
听到黄廷晖这么一说,陈员外的脸色更是尴尬了一些。
他咳嗽了两声,继续对黄廷晖说道:“黄贤侄,我还有第三件事要与你说!”
陈员外调整了一下心绪,他看着黄廷晖的眼睛认真说道。
“陈员外尽管说吧,廷晖听着!”黄廷晖消化着陈员外带给自己的消息,他在考虑如果无法成为那老秀才的弟子的话,自己又该怎么办?
要知道华夏古代科举考试一向以管理严格、取法公正而著称。
为了杜绝“冒籍”等科举舞弊的事情发生,即便是童生考试也是需要秀才作为担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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