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陈员外的母亲写上一幅对联,这是廷晖的荣幸。”黄廷晖也是赶忙开口说道。
“黄贤侄不必多谦,能拿下那彩头儿的对联,自然是不必多说。”
“我家那管事的眼光可是很高的,这足以说明黄贤侄的才华极高。”陈员外与黄廷晖客套着。
“不过黄贤侄,今日我来找你并不只是为了此事,还是受人之托。”
“你可记得我们庄子上的陈秀才么?”
“前* 收了你的束脩,本该是在来年春天收你做弟子的。”
“但陈秀才昨日身染重疾,今日与自家夫人去县城看病了,所以怕是教不了贤侄了!”
“故而他让我对你说上一声!”说到这里,陈员外的脸色变得有那么一些难看。
染重疾,连夜跑路!
开什么玩笑?
这能糊弄得了黄廷晖?
只要是有些脑子的人怕是都知道这绝对不是巧合。
陈员外是一个知礼义廉耻的大善人,他当然知道自己同族的那个秀才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
也正是因此,一向为人正直的陈员外为自己同族的不齿行径感到羞愧。
听到陈员外这话,黄廷晖果然是呆愣住了。
这都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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