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这是晚辈师尊所炼制的青云丹，不知对洛檀越有没有效？”
段玉鸿接过了湛明的丹药，皱着眉看了看，又回过头看了湛明一眼，低声道：“你师尊是谁？”
湛明愣了愣：“晚辈师尊是朝晖寺海真尊者。”
“你师尊是海真！”他人双目大睁，一脸惊讶的看着湛明。
湛明有些不解，点了点头：“正是。”
“真是……真是……”段玉鸿突然垂下了头，脸上似哭似笑，神情莫名。
湛明越发奇怪了，不由问道：“前辈可认识家师？”看段玉鸿这幅样子，好似是与他师傅有什么隐情。
段玉鸿突然抬起头来望向湛明，脸上带着湛明看不懂的悲意，眼神复杂难明。
“我与你师父是旧友了。”他这样说：“不过我许多年未见他了，他如今可好？”
湛明有些懵的点了点头：“师父他老人家一切都好，只是不太爱说话。”
“不太爱说话……”他苦笑了一声：“他当年就是不爱说话。”他像是做梦一般的呢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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