邰笛掀开眼帘,看了看头顶的青天,还是清醒不过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顾清溪微抿双唇:“你这样说,我会想多的。”
来了,来了,可以用套路了。
邰笛内心激动不已,按着套路往下走,装傻道:“想多?想什么?”
“想你……是不是,对我有意。”顿了顿,顾清溪还是轻声说出了口。
文化人就是文化人!要是谁谁谁,大概就会说“想你是不是要泡我啊”“想你是不是要上我啊”这种荤话。
邰笛清咳两声,正经道:“你没有想多,我就是喜……”
第二个最关键的字还未落下,邰笛就感到眼前一黑,眩晕加重,身子无意外地歪了下来……
如期而至的疼痛感并未到来。
邰笛安心地闭上了眼。
套路刷不了好感,没事,中暑可以刷。手法不同,效果类似。
*
头很晕,很沉,很难受,全身像被重型拖拉机碾压一般痛苦。
可是邰笛还是拼命地睁开眼睛,让自己清醒起来。他本以为自己会从医院醒来,环顾四周,失望地发现顾清溪并没有把他带到医院,而是将他暂时安置在了公司的休息室里。
休息室好是好,有清凉的空调,还有软软的chuáng铺,并且没有医院那阵难闻的消毒水味。
可是……他背后那股* 辣的疼痛感是怎么回事?
邰笛四面环顾,并未发现顾清溪的身影,内心更加绝望。难道顾清溪把他抛在休息室,自己走人了?
不是吧……
“你在找什么?”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邰笛还未来得及想明白这声线来自于谁,脱口而出道:“顾清溪。”
回答他的是一声拖长音的“哦”,且“哦”得此起彼伏,别有深意。
邰笛看到了站在他chuáng边的吴远,颓唐地抹了把脸。
吴远挑眉看他,笑呵呵地说:“见到我是不是很失望。”
邰笛侧过身去,不想理人。
“别傲娇嘛。”吴远快要笑死了,“顾清溪去隔壁饭堂帮你打饭菜了。过五分钟就能回来。”
侧身后,邰笛发现这个* 不太容易摩擦到背后的伤口,他就懒得再正眼瞧吴远一眼。
他把被子往头顶一掀,发出来的声音闷闷的且带些委屈:“为什么我不在医院?”
吴远理所当然道:“中暑这点小事,去什么医院?不就chuīchuī空调,刮刮痧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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